海潮

吃火鍋並非一種閒來無事的行為,後來我才知道那家火鍋電的老闆是本社團的指導老師。老師給人的第一眼直覺就是很圓滿的一個人,我並不是指他的身材,而是說他的個性,一般人的用語來說:就是親切和藹。
在此社團中,沒有特別的歸定上課就一定要在教室的四方空間中學習課堂中:「靜思」的奧義。所以除了像米虫一樣老沉;社長一樣聽話;老師一樣熱心的人,才得以坐在教室的地毯上,足足度過兩小時。
我和廬梁韻往往是到處遊蕩在校園四處,但也可以說,姓廬的,不過是跟隨我去,如果全員都在社團中打坐,他自然不會隨意走動。不過他的卻懦讓他只能跟上我腳步前的四步、五步,甚至是十步。今天他興致很高,看我無聊盯著操場看,以為我對球類運動感興趣了,即刻邀我一同前往,起初的自己,並不是這麼甘心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,只是沒想到,我熱衷打賭,熱衷得讓自己變向與外界接觸。
這個打賭很簡單,就是我們分別在排球社中找自己所屬的隊伍,然後,由隊伍安排下,進行比賽,看誰先贏先輸或者誰勝誰負。
然而,等到放學鐘響了,我們兩人卻分不下勝負,以為暫時了罷了這一場打賭,卻沒想到一顆籃球從他背後砸來(他像猴子一樣的,很靈巧的轉身接住)讓他興奮的立了下一場比賽:投籃運動項目,很明顯的我不敵他敏銳,所以我轉身就走了。
「你怎麼說走就走呀!」他追上來,那顆籃球不知如何下落。
「你覺得依我的能力,我可能贏你嗎?」
「這樣就白打賭啦!」他說,似乎期望我這方賭輸拿出的獎賞。
「我知道,我輸了、我輸了,你想要什麼?」我問,努力不埋藏怒氣。
他走幾步說:「交往!要不要考慮和我?」然後嘻皮笑臉。
「不可能!」真是找死。死遍了男人,我也不可能跟這張嘻皮笑臉在一起。
然後我快步的回到社辦。全社辦裡,只剩米虫一人,他看著背離門的那排窗,是很清析的山景。我悄悄走到他旁邊坐下,這時後姓廬的走進教室。
「你們…」他才剛開口,米虫就打斷了他;「社長去送老師了,我等你們回來,才能關門。」漸漸他起身。
「我要走了,你們還不快收拾?」他說,但我知道他針對的只有廬梁韻一人。
結果,廬梁韻果然乖乖的照做了,米虫的威嚴混然天成,勝過於一位師長一樣,他哪裡敢忤逆,馬上收拾好後,他看我,問我:「妳不走嗎?他在等妳喔!」
「我想待在這裡。」我對米虫說:「我來關門吧,鑰匙給我。」
米虫二話不說把鑰匙丟來。這時候姓廬的大驚,一吼。
「『蛤』什麼?還不快走!」然後拖走了姓廬的。
沒有開燈的教室,黃昏的光度把教室的輪廓都映出,四方、直角和一推雜亂的桌椅;書包上掛著吊飾;此刻鐘又響起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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